能寐,食不甘味了。”
转眼间,五月时节,草色青青,鸟语花香,真定府城中,众人议事。
种师中喝了口茶,神情肃穆开来:“朝廷旨意,诸位想必也知道了,皇上意欲再救太原,派老夫由河北井陉西进,姚古和张灏分别从长治和汾州北上,如此说来,便是三军互为犄角,共解太原之围。想必算是一个良策,诸位以为如何?”
子午问道:“姚古,何许人也?”余下道:“和姚平仲一个姓。”
黄友笑道:“姚古便是姚平仲的养父!姚平仲可是个苦命儿,如若不是姚古收养,恐怕不可长大成人,可姚平仲实乃不肖子孙,却逃之夭夭,真是匪夷所思,连养父都不管不顾,这等人,禽兽不如。”
种溪听了这话,大为恼火,毕竟和姚平仲是好哥们一场,哪里听得下去有人诋毁他,想到此处,咳嗽一声,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原来种师中使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如此。种溪摇摇头,叹了口气,气喘吁吁。
普安寻思,你管得着么,实乃多管闲事,姚平仲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想必姚古会原谅的,想到这里,马上问道:“张灏又是何许人也?”
种师中介绍道:“是张孝纯的儿子!”不觉仰天长叹。
武连拍了下脑门,叫道:“我知道,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张孝纯。他不是一个人娶了岳父的三个女儿么,真是好福气。”
种溪道:“你们四个臭小子,以后三妻四妾,也一样。”众人哈哈大笑。
种师中环顾四周,看向黄友:“我等从河北井陉进入山西平定军,很快就收复了寿阳、榆次,实乃不费吹灰之力,金贼,望风而逃。可眼下姚古、张灏都没有跟上来,失去策应,如之奈何?”
黄友心灰意冷,叹道:“孤军深入,此乃兵家大忌。莫如且先屯驻在真定,再做计较,不知老将军,意下如何?”
种师中道:“好,黄将军与老夫,可谓,英雄所见略同。”捋了捋胡须,笑出声来。
子午四人微微一笑,齐声道:“此言差矣,应该是英雄所见相同。”
种溪朝子午四人后脑勺,矮个,用手指头弹了弹,笑道:“四个臭小子,少臭贫!”
武连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道:“哪里臭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