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女真人依然好酒好肉招待,子午四人还是吃吃喝喝,种溪却没胃口。种师中一怔,哭笑不得,骂道:“你们怎么了?就不怕女真人在酒肉里下毒?莫非你们投降了?你们师父如若知道,真是寒心!”
普安走到门口,故意大喝道:“你这老匹夫,一败涂地还嘴硬!”
子午马上对种师中和种溪耳语道:“老将军切莫动怒,我们且先忽悠住完颜宗翰,伺机带您逃离,意下如何?如若言语冒犯还望见谅,也是忽悠女真人。”
种师中、种溪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低声细语道:“原来如此,你们不早说。”
普安马上蹑手蹑脚回到种师中身边,低声细语拜道:“老将军,晚辈得罪,还望见谅。”
种师中微微一笑,耳语开来:“没事,我也骂你们几句好了,不然女真人信不过!”种溪耳语道:“好,假戏真做,你们来。”
“好,我们就对骂几句,忽悠女真人。”武连马上转过头,靠近大帐门口,破口大骂道:“老匹夫,完颜宗翰大元帅实乃威震天下,势不可挡,赵桓那个小糊涂蛋,如何是对手。”
种师中骂道:“臭小子,做卖国贼还有脸一派胡言。你才是小糊涂蛋,小王八蛋!这女真狗有什么好的,你们都是大宋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种师中与子午、余下、普安、武连,对骂起来。只听得“老匹夫”和“小王八蛋”声声作响,不绝于耳。大帐外的女真人一听,笑出声来。
完颜宗翰原来也在帐外偷听,心里乐个不住,不由寻思开来:“中原人果然喜欢窝里斗,这内讧开来,就好办!”想到这里,放下心来,随即扬长而去。
子午对种师中耳语,“老将军,您的伤势如何?”说着马上关切起来。
种师中这才感觉浑身不自在,咳嗽起来,小声道:“你们,又当如何?”
子午摸着自己的伤势,叹了口气:“只是轻伤,不碍事。”
武连也摇了摇头低声细语道:“老将军,没事,我们年纪轻轻,跌打损伤,家常便饭,不碍事。”
普安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低声细语:“老将军,您多加保重。”
余下低声道:“要不要让女真人找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