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又两次伐辽,西军早已不如当年。”
二人面面相觑,一瞬间心烦意乱,担惊受怕,就怕二位老将军有什么闪失,心里忐忑不安。
张明远道:“无极,不必如此,想必他们会逢凶化吉。”费无极笑道:“吉人自有天相,自然逢凶化吉。”
张明远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点了点头,神情肃穆。
费无极道:“春意盎然,春回大地,又是一年春水绿如蓝啊!”看向远处,滔滔汴水,哗哗作响。
张明远笑道:“天气和暖,草长莺飞,这东京的风景如画,与江南也没什么两样。”
费无极道:“王安石说‘春风又绿江南岸。’我看此情此景,便是‘春风又绿汴河岸’了。”不觉微微一笑。
张明远道:“不过,如今早已夏日炎炎,春雨绵绵早已过去!又何来什么春风又绿了。”二人面面相觑,喜笑颜开。
突然,明红与赵香云慌慌张张路过,泪光点点。那路人走来走去,赵香云差点撞到别人。明红眼疾手快,赶忙拉住赵香云,示意她不必如此。
费无极转过身,猛然发觉这二人,马上叫道:“明红姑娘!哪里去?有子午四人的消息么?”
明红赶忙停下来,转过头,东张西望,惊道:“谁在叫我!”
赵香云依然泪光点点,哭道:“没人,赶紧走,我看见武连都受伤了,听说子午昏迷不醒,差点一命呜呼了。”
张明远走了过来,急道:“明红!”明红应声道:“明远哥哥。”
赵香云转过头,一怔,赶忙擦了擦眼泪,叫道:“二位师父,你们好。”
费无极纳闷道:“你哭了,赵姑娘为何哭鼻子了。”
明红也热泪盈眶,喃喃道:“我们去樊楼说话,师师姐也在!”
一听李师师也在,张明远、费无极马上点了点头,紧随其后。四人马不停蹄,赶往樊楼。
张明远、费无极走了进去,子午四人就抱了过来,饱含深情的哽咽道:“师父!我们差点见不到你们了。”
武连瞅着赵香云,热泪盈眶,喃喃道:“云儿,我回来了。”赵香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一句话也不说,背过身去,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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