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想到这里,心有余悸,不过不可太过在意,故而点了点头,叹道:“秦爱卿所言极是,不过金人势大,不可鲁莽。康王虽手握重兵,可应天府也不可轻举妄动,如若宋江、方腊草寇余党再造反,如之奈何?”
秦桧马上心领神会,熟知太子与康王为帝王争斗,因此王黼与李邦彦相斗,结局惨不忍睹,自己自然不可步他们的后尘,想到这里,马上微微一笑:“皇上,金人送来书信,已到礼部,他们说,此番议和必须让朝中宰相与亲王一同前去,如若不然他们将通过黄河,直逼东京城下。”
张邦昌慢慢醒悟,看来皇上对康王心有余悸,恐怕我再主战就孤掌难鸣,如今议和派占了上风,我如若固执己见就是自寻烦恼,莫如见风使舵好了,如今让宰相去议和,岂有此理,女真人果然诡计多端,如若去了被扣押,如何是好,且见机行事,想到这里,嘘唏不已,顿时战战兢兢,沉默寡言。众人一怔,议论纷纷,诚惶诚恐,面如土色。
宋钦宗顿时火冒三丈,喝道:“金人欺人太甚!”站起身来,气喘吁吁。
张邦昌吓得战战兢兢,脸色煞白,应声道:“皇上,这可如何是好。”
秦桧却毫不畏惧,叹道:“宰相大人,如若金人要本官,本官愿代替大人。”众人面面相觑,看向秦桧,不由暗自佩服。
宋钦宗看向张邦昌,冷笑一声:“一个宰相,不如一个御史中丞,张爱卿,朕真是想不到,你如此胆小怕事?”
张邦昌灵机一动,巧言善变之际,拜道:“微臣并非胆小怕事,只是离开皇上心里难过。”
宋钦宗顿时感动的稀里哗啦,热泪盈眶,随即下了宝座,走了下来,扶起张邦昌,动情道:“爱卿快快请起!”
张邦昌道:“既然如此,微臣自然前去,毫不畏惧。”顿时仰天长叹,嘴上这般说,心里依然忐忑不安。
秦桧低下头叹道:“皇上,这亲王就难选了,此番前去恐怕女真人不会以礼相待,虽说不会百般刁难,可无法避免会受到侮辱谩骂,冷嘲热讽。”
宋钦宗走到秦桧跟前,对他耳语道:“爱卿,下朝后,到艮岳。”秦桧点了点头,马上会意。
宋钦宗走上宝座,义愤填膺道:“金贼亡我贼心不死,是可忍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