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醒过?”
宋钦宗沉默不语,转过脸,一脸煞白,面无人色。
子午四人见了也心如刀割,如今也后怕之极,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恐怕也要战死在东京城里了。
子午心中默念道:“我子午,死不足惜,来生报答父母养育之恩,报答师父知遇之恩。”
普安默念道:“我看此番,凶多吉少,静观其变,再做计较。”
余下心想:“我还没有娶妻生子,便一命呜呼,真可惜。不过临死之前,玩够不少妙龄少女,也算不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武连心想:“赵香云如若死了,我活着也没劲。大不了,我们一起死。”想到此处眼里含泪。
赵香云看到武连如此,心如刀割,寻思道:“我对不起武连,他如若不在东京就好了,如今被困在东京,岂不是我赵家的陪葬品了。可怜我认识他一场,没给他带来福运,却招来祸端。都怪父皇和皇帝哥哥,他们把祖宗基业祸害城成这副模样如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大难临头,死不足惜。”想到这里,嚎啕大哭。
宋徽宗和宋钦宗尽皆上前安抚,赵香云却趴在地上,哇哇大哭。子午四人见状,赶忙扶起劝慰,赵香云抱着武连,哭得撕心裂肺。
“太上皇,皇上,事到如今,不必如此。”李若水热泪盈眶,马上跪拜下来,对着二圣劝道。
张邦昌战战兢兢,立马叹道:“议和,议和,只能议和。”
张叔夜满身带血而来,拱手启奏:“太上皇、皇上,金人目下不攻打了,他们却在朱雀门外,严防死守,恐怕逃不出去了。”
宋钦宗大惊失色,叹道:“这可如何是好?”
宋徽宗瘫倒在地:“完了,大势已去,神仙也救不了朕了。这金人如何胆大包天了,到东京胡作非为,如之奈何?”
宋钦宗责问孙傅:“郭法师哪里去了?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天兵天将下凡,女真人就吓跑了么?他还不来见朕,意欲何为?”
孙傅马上跪拜磕头,苦笑道:“微臣罪该万死,上当受骗了。那厮早被金人射死了!”顿时战战兢兢,还在撒谎,毕竟被射死的乃是郭京的弟子。众人大惊失色,议论纷纷。
宋钦宗诚惶诚恐,看向张邦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