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又未造成女童死亡,所以。”
“喔,徐县令真是秉公执法,真乃我惑城之典范。”
“那不知你定性尼古拉斯妻子畏罪潜逃的依据是?”
“这,当然是原告诉说以及家仆等人提供的证词。”
“噢,那有没有问过尼古拉斯这一边家人及邻居、村正等人的证词?”
“这倒没有,因为原告人在,而被告不在,且被告丈夫供认不讳,所以就一切从简。”
“哦,尼古拉斯对此供认不讳,这么神奇?”
“是的,当时确实如此。”
“好,说的好。”杨城主大加肯定后,转头问尼古拉斯,“徐县令所言,你可有意见?”
尼古拉斯看着堂上的莫名气氛,一下子也懵在了原地,因为在这里面这些人都是看不到天空中的现场直播,他并不明白杨城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杨城主对县令并不满意,大不了一死,反正也要死了,不如。
“回大人,县老爷所说句句虚言,我家娘子自那日后都未回来,而且根本就没有在赵家打工一说,更何况她绝对不是贪慕虚荣,偷拿别人首饰的人,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还望大人明察。”
“噢,这就有问题了,县令说你已经全部招供,而你说县令说的都是假的,这让本官如何是好,到底该相信谁呢?”
“杨大人,下官说的句句属实,这都是有案底可查的。”
“你看,徐县令有证据有依据,不知你有何凭证?”
“这,小民哪有这样的证据,不过县令这样的证据就是他们自己人的证据,那如果能算,我这也有,我村里人都可以为我们作证,我家娘子确实没有去过赵家,更没有为赵家打工。而且,我们跟赵家根本就不认识。”
“按你这么说确实也有依据,不过这个依据要等问过你们里正等人才算。”
“那个赵家主,既然尼古拉斯妻子在你们那打短工,又是如何偷得贵重首饰的,按一般道理来说这才没两天都不知道首饰放哪里,是怎么偷的又是怎么跑掉的呢?”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都是下人汇报的。”赵主确实不知,只能打起了马虎眼。你这杨委问的那么仔细,看来是真的要对付我们,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