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请先生教导吾儿治世之道。”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由此可见对人才的培养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这不仅是老师一个人的事,学生的事,更是全社会的事。教导皇帝这种大事我就更不会了,搞不好就是人头落地。”
“怎么会!”
“怎么不会,教的不好出现昏君,那就是人头滚滚。教的好,傻子都不会承认你教的好。”
“我看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后周帝师只负责教学,这个根本扯不上。”
“怎么扯不上,您现在又是让我治理旱涝,又让我当帝师,这都是相互联系的,不可能单独存在的我们绝对不是孤立的个体,而是互相影响的多元。”
“先生,这话说的哀家有点听不懂了。”
听不懂就对了,听懂了我还能装逼,我这点才学也叫卖弄下,真要教人那还不如拿刀把我咔嚓了。
“不懂没事,只要太后明白办事没那么简单。哪怕我有权有势,解决旱涝也非易事,因为这里面还有其他团体之间的利益,如果不能先破除他们,那就等于是杀了他们的父母,他们还不把我咬死。到时候你们只要把我一杀了之即可平所谓的民愤,而我可就冤死了。”
“先生考虑的真周到。那又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