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手中提着开山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来啊!不是说要砍死我啊!”我举起枪,大声道。
这帮人可能没想到我一直随身带枪,山西近些年禁枪非常严,没特殊路子的就算在黑市上都不好买到。
“他妈的!来啊!有种在往前走一步!”我怒吼。
“兄弟们别怕!他就一把枪!咱们加起来三十多个人!上!砍他!”
话是这么说,道理是这样,但谁敢第一个上?
枪打出头鸟!谁敢当这个出头鸟!
把头三番五次,严禁禁止我不要搞这东西,但我就是喜欢这玩意儿,不管毒蜂也好,还是这把平远街造五四也罢,男人就得有把这玩意儿!就像余师傅的虎神莲花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刻绽放!在那一刻,强如谢起榕般的怪物也只能退避三舍,
我搞这玩意儿不是为了装样子,就现在,是时候是让它绽放了。
食指轻动,我瞬间勾回了扳机。
“咔嗒”
我马上在按,又是咔嗒一声脆响。
出人意料,没想象中伴随着后坐力的火光炸响,有的只是“咔嗒”一声就像打火机突然掉地上的声音。
一帮人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似乎连说话都不会了。
“你们你们等等,我看看怎么回事儿。”我道。
我用力拍枪身,接着卸掉弹夹,把枪身举起,看了又看。
我发现这枪很重,手感一流,弹簧优质。
卡壳了?
质量不不应该这么次吧?
内连杆儿看不到,是弹簧没挂住?或者是突筋和内部沟槽无法咬合住?
我脸色微变,但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后槽牙气的都快咬碎了,几秒钟内调整好情绪,我将枪别后腰上用衣服盖好,点上一根烟强装镇静,然后冲眼前这些人说:“那个哥几个,我想问一下,眼下有没有一种方式,既能让你们回去和老大交差,又不会让我有什么损伤。”
这些人不说话,仍旧大眼瞪小眼,只是手中砍刀攥的更紧了。
我猛搓了两口烟,道:“这样吧,我提个方案兄弟们听一听,你们大概三十个人是吧?我每人给拿三万块钱,然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