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安静一下。”
祁同伟说完,过了几秒钟大家就慢慢安静下来,这就是个人威信。
“咱们现在虽然获得了上级的表扬,但是我们的工作还远远没有到尽头。
这项工作是长期性工作,这个办公室也会一直存在。
但是,咱们之前就规定了,每个法制副校长的任期会以半年为期考核,一般任期只能一个学年。
只有符合相对规定的,才能多任职几个学年。
这件事,也是省政法委下发文件的要求,所以现场的大家伙,大部分人的工作周期都只会在一个或者两个学年。
但是新的法制副校长会一直都有,新任的社区民警,治安警都会加入这个团队。
咱们这批老同志们不需要担心不当法制副校长了就没事做了。
大家还要帮忙带下一批法制副校长,部分考核优秀的干部,还能留着当相关方面的专家和教师,到市警校任职。”
这话现在说出来,是有点浇冷水的意味,祁同伟害怕他们对这件事参与度太高,太对这些学校里的孩子挂念,这样就不符合做这件事的目的了。
虽然可能对他们来说会有点不近人情,但是工作就是工作,如果和情感分不清了,那就做不了任何事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一把手,该浇冷水就必须浇冷水,该做无情的决断也不能犹豫,心里必须时刻以大局为重。
祁同伟又把杨正伟单独叫来。
“你早些准备,下一批的法制副校长,尽量选年轻的民警。
这一批的老干部们,在下一学期开始带着新民警进行培训,老带新。
分三个学年,以工作实绩,慢慢退休掉这一批老干部,年纪轻的,推荐给市警校。”
杨正伟这几个月和这批老干部相处融洽,心里还过不去。
“局长,就这么让老干部们退了,会不会太残忍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听不清我说的话吗?”
杨正伟看见祁同伟发火了,顿时傻在原地,这时候祁同伟可能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了。
“阿伟,你仔细想想。
这批老干部最年轻的也都是五十几接近六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