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准备调职到东瓯大学里。
上次她去你家了,问了问若南,若南说她自己没意见,不过还要你说了算。
你小子在家也摆官架子啊?”
祁同伟赶忙摆手。
“没有,没有,哪会啊。
我和若南是平等的关系,生活上的大事都会商量着来,她给我打电话了。
我表示赞同,就是有点担心她在这边生活不习惯。
你也知道,这边气候和京城就不一样,虽然是江南水乡,但是大冬天的,没有暖气,湿度又高。
我这么强壮如牛,有时候都冷得受不了。”
“行了,气候这边说实话比京城宜居。
就冬天两个月难受一点,温度也不低,顶了天是零下三四度。
空气质量啊,气候啊,都比京城好。
我看你啊,只怕是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在这里待太久吧。”
祁同伟被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得说。
“是啊,一直都有顾虑。
我们俩过来,其实有点给卢书记点将救场的意思。
我真的有些担心,如果卢书记调走了,上位的是陈市长还好,萧规曹随。
如果是其他领导过来,那我们俩这样的作风,就算功劳再多也会被抢掉,辛辛苦苦规划的这么多事情,做到一半被人拿走。”
“我都不担心,你一个副区长担心什么。人家可是答应我,这一届做满了,直接给我升市委常委的。
行了,别担忧这些了。
上面的争斗我们现在插不上手,就不去杞人忧天了。
反过来看,我们俩比本地干部要幸运不少。
就算是其他人上位,要赶我们走,也不会亏待我们。
走之前给我们升个半级,推个好位子也是肯定的。
但是本地的干部就没退路了,想开一点。
活在当下,把手头的事情做好,就算要走,起码我们对得起老百姓,对得起组织。
就算没有出成绩,也可以骄傲得说,在这里几年,我们没有偷懒,是做了一些事情的。”
这番话实在不像一个三十岁不到的青年干部说出的,这种洒脱,也正是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