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祁同伟这么说,直接开始讲述了起来,一旁其他几名干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可能心里在想领导怎么可能真拿你当朋友,这孩子读书读傻了。
“区长,我是烦我自己家里的事情。
我父母都在几千公里的外地经商,还时常要去国外。
老家也就是周石街道那边的自留田就疏于打理,前几天我回家一看。
好家伙,邻居在自己家田地上盖了新房,起码有几十个平方是占了我家的田,连过去的界限石头都被挖掉了。
我想找他们理论,他们根本不怎么理会我,我说报警,警察过来也是活活稀泥,说什么历史遗留问题,他们也搞不清楚。
去村委会找村干部主持公道,村干部们说得很好听,但是说的话还是让我不要闹了,随便拿他们点钱就算了。
农村的事情,我在发达国家学的法律根本用不上,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祁同伟听完面带微笑,像是他们的朋友一样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一旁的女干部赶紧倒上茶。
“谢谢,先放着吧。
那这件事我来帮你出主意,仅仅是出主意啊。
像这些事情,事关你自己的利益,如果你不摆出个正确的姿态,在农村日后只会被人越来越欺负。
而且你是党的干部,你不能学着像地痞流氓一样跟他们耍横,你得学会利用你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规则,让他们觉得你不好惹。
这样,你们家的田地和邻居家是相邻的吧,是只有建房这块地被占了,还是还有其他相邻的地?”
祁同伟一问就问到了重点,在农村和村民们争利益,就事论事是很愚蠢且低效的做法,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抢你的,我闹我的。
“还有的,建房的地只占了四分之一,另外一半还是相邻的。”
听到这里,祁同伟懂了。
“意思是,你们两块地本来都是长方形的,一条边相邻的,现在他们家把边界往你们这里扣了几十公分,还在一部分上面盖了房,事实性占住了。
而你们家人大部分都在外地谋生,种地也几乎不种了,是吧?”
叶标连连点头,区长不愧是区长,连去都没去现场,两句话就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