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咱们国家还没研制出有效的针对手段,发病的速度也飞快,几天时间整颗树就死了,树叶全部落下。
这种病还有潜伏期,在小树体内它们会潜伏,不会发病,等到松树长到一定年龄,到达了眼下这个温度,也就是二十几度的时候,就会开始集体发病。”
说着,廖海洋用手直接把枯死的松树树干剥了一块下来,里面已经整体枯死。
“那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一旦感染了,咱们的干部只能让村民来帮忙砍树,但是万幸,其他种类的树木不会感染。发病区域内的松树,只能全部砍光。”
祁同伟叹了一口气。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以前只知道人类有不治之症,没想到松树也会得不治之症。
只能希望林业部门早点研制出应对方法,砍树也就相当于咱们人类得了病,只能隔离开一样了。
松树可是咱们市占比很高的树木,相当珍贵的自然资源。”
又往山腰上走了几步,面前的视野一片开阔,祁同伟知道地方到了。
一行人眺望着远处的空地,再远一点的地方,是现在新建设的连通数个乡镇街道的国道工地。
“真是块好地方啊,山脚下那一块地,现在是什么性质的土地?”
问的当然是国土分局的局长,他是随行人员之一。
“祁书记,这一块现在还属于农田范畴。
上个月书记和我们指示之后,我们已经向市局打报告,请求申请改变土地性质,不过批复还没过来。”
批复需要时间,这不奇怪,江北新区这几年蛮受市里领导重视的,应该不会被卡脖子。
耕地保护红线一直在,东瓯市的建设用地又只能从耕地里抠,实在是丘陵地带,平地太少太少了,就算有连续的平地,中间也因为水网密布,无法连成一片。
中枢一直下发保护耕地红线的文件,可是下面的实际情况如此,东瓯市的领导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祁同伟也接到了市国土局局长的电话,阐述了这一困难。
于是才有了到这边山上的行程,是的,聪明的祁书记已经有了应对政策的办法了。
“同志们,咱们东瓯市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