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违伦理的念头,然而瞬间,他又猛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我与月儿相识已久,她的性情我最是清楚。定是我多想了。
而且那秦寿仅仅才筑基,功力低微,怎可能入得了月儿的法眼呢。只有我这样已臻元婴之境的大能,方才能与月儿相配!”
墨尘于门外又痴痴苦等了约莫半个时辰。
只见那秦寿慢悠悠地撩开门帘而出,其脸上满是欣喜之态,冲着墨尘竟故意挤眉弄眼起来。
见此一幕,墨尘脑海中瞬间又浮现出诸多往事,怒声质问:“你和月儿在里面究竟做何勾当?”
秦寿嘴角微微一翘,双手抱胸,神色甚是傲慢:“我与师尊在里面所为之事,难道还需向你一一禀告不成?我可记得门派之中从未有此等规矩!墨长老。”
“你!”墨尘瞬间怒火中烧,气焰陡然涨起。
纯粹的金灵力刹那间无形释放开来,仿若有无数道凌厉之剑抵在秦寿的全身上下。
只要秦寿胆敢稍有异动,那么这些剑便会将他万剑穿心,让其魂飞魄散!
瑶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敢动我的徒弟,我定会让你后悔!”
这声音清冷中带着决然,似有寒霜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墨尘听闻,心中一凛,但面上的怒色未减,大声回道:“月儿!此事若不说个清楚,我绝不罢休!”
门帘再次被掀开,瑶月款步而出,衣袂飘飘,神色冷若冰霜:“墨尘,你休要在此放肆!寿儿不过是随我修习功法,你却如此咄咄逼人。”
墨尘怒目而视:“修习功法?为何要关起门来,还如此之久?”
瑶月轻哼一声:“我所授功法机密非凡,岂容他人窥视。墨尘,你若再纠缠不清,休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墨尘咬了咬牙,周身的金灵力愈发汹涌:“今日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定要与你们师徒讨个说法!”
秦寿此时向前一步,朗声道:“墨长老,你如此不讲道理,莫不是嫉妒我能与师尊独处一室?”
墨尘怒喝:“竖子,休要胡言乱语!”
瑶月捂嘴轻笑一声,“讨说法?可笑至极!你与我好像已经没有关系了,再者,我给徒儿传授功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