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嘛。”秦寿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那脸皮之厚，仿佛龙韵的嘲讽对他毫无作用。
在他看来，自己的行为不过是人之常情，没必要为此感到羞愧。
龙韵对秦寿的回应置若罔闻，她微微昂起头，目光如鹰般锐利，开始环顾四周。
昏暗的光线中，古老的壁画和雕刻在她眼中一一闪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此地像是个地下陵墓，你来此作甚？”
“取些龙气。”秦寿没有隐瞒，如实说道。
龙韵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怎么？这里有头龙？”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真正的龙才会拥有龙气，而此地看起来不过是一个陵墓，怎么会有龙气呢？
“没有龙啊，这里是凡人皇帝的墓穴。”秦寿连忙解释道，生怕龙韵产生误解。
“那可真奇怪，凡人为何会有龙气？”
龙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在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其中的缘由，却始终想不明白。
在她的印象中，龙气是极为珍贵的，只有强大的存在才能拥有，凡人怎么可能会有呢？
“凡人皇帝乃是真龙天子啊，自带一些龙气。”
秦寿耐心地解释着此地龙气的由来，这些知识都是他从陆绮罗那儿得来的。
他清楚，龙韵对这些事情可能并不了解，所以需要详细地说明。
陆绮罗搜集龙气的方法有很多种，要么是像他一样来到陵墓中获取，要么就是挑起两国之间的争斗。
当一方国家被灭，皇帝死光，那些原本属于皇帝的龙气就会消散在空气中，她便可以趁机搜集。
或者是在一个国家内部制造混乱，引发起义，导致国家毁灭，新王更替，她也能搜集那些旧王体内的龙气。
当然，还有一种最为直接的办法，那就是去杀一条龙，直接获取其体内的龙气。
然而，龙这种神兽早已在世间消失了不知多少年，如今留下来的大多都是拥有杂龙血脉的生物，它们体内含蕴的龙血太过稀薄，所拥有的龙气也远远不够。
相比之下，来凡间从帝皇身上获取龙气反而更加方便。
“哼！天道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