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走给琴酒…。”
“砰!”
安室透话未说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手枪给了伸手企图扯地上昏迷女人衣领的黑衣人一枪。
一根银针从黑衣人指缝间滑落,随后便是从黑衣人手腕上流到地上的大滩鲜血。
看着举枪对准他眉心的波本,黑衣人不顾其他三个同伴的举起枪口,立马准备咬破嘴里的毒药,结果被后面袭来的一个手刀给劈晕了过去。
此刻,原本进来的黑衣人就剩下了3个,动手的那个黑衣人作出了和之前安室透一样的动作。他掰开了昏迷黑衣人的嘴巴,从里面掏出了一枚小巧的透明液体软胶囊。
“把人都带给琴酒吧。”
安室透收起枪,看着剩下3个黑衣人拖着地上两个昏迷的叛徒走出去,就连地上落下的手术刀和银针都被小心收敛起来装进特制袋子里带走。
一言不发的又坐回了萨凯帕的床边,并把扔到萨凯帕床上的手机捡了起来,安室透迅速发了一条信息给琴酒。
随后看着萨凯帕给出了解释:
“抱歉,事发突然,没砸到你伤口吧。”
正好被手机砸到右手枪伤的萨凯帕痛得一个激灵,听着波本假惺惺的抱歉,慢悠悠地把脸扭了过去。
眼不见为净。
“那看来是没有了。既然你彻底清醒了那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对了,大人对这次被抢走密钥的事情很生气,正等着你的解释呢。”
听着波本离开的声音,萨凯帕把头慢慢地转回来,想起自个儿那小心眼儿到极点的上司朗姆,顿时觉得自己今年真的是撞鬼了,坏事儿一件接一件。
还不如死了呢,起码死了就不用想着怎么跟刻薄上司解释这个事儿。
一时不敢面对朗姆的萨凯帕满面踌躇,甚至想找自家那个神经病搭档问个解决办法,结果他刚努力摸到床边柜子上的手机,一通电话便打了过来,看着上面硕大的朗姆两个字,萨凯帕咬牙切齿的怒骂出声:
“该死的波本。”
刚走出病房就发邮件通知朗姆萨凯帕苏醒的波本一边合上手机打了个喷嚏,一边朝着停放自己爱车的车库走去。
真是可惜,当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