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所开心的其实就是能够离母亲近一点,再近一点罢了。
可是,真当被乌丸莲耶戳破毁掉这层虚假的幻想时,威士忌还是感到了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深深地愤怒。
原来,他还是渴望见她一面的。
被扔到地上的手机忽然闪了闪,西流尔知道,威士忌不需要她的回答。
……
东京-城郊
坐上了贝尔摩德的车,白兰地捂着手里的热水杯,舒缓的感叹道:
“东京今年可真是冷啊。”
驾驶座上的贝尔摩德同样点了点头,附和说道:
“这倒是,别说你连夜从墨西鸽飞过来不适应,我也不怎么适应,这儿比莓国还要冷得多。”
一口热水下肚,白兰地开了个玩笑:
“我还以为因为我卡了你几张报销单,所以你特意把会议室里的暖气给调低了呢。”
贝尔摩德笑出了声:
“你不说我都给忘了,看来明年我得把会议室里暖气给调低一点,免得被你白埋怨。”
对此,白兰地默默摇头,表示这只是个玩笑。
随后,想起会议上朗姆和威士忌的交锋,略有疑惑的问:
“对了,琴酒不是和朗姆不合吗?为什么他会在那个时候向先生告威士忌的状呢,难道琴酒和威士忌之间也有仇?”
“据我所知,没有。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在组织里,贝尔摩德看不透的人除了先生外,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威士忌,一个是琴酒。
前者的目光仿若能够看透人心,她从未与他有过接触,偶尔在同一座城市,她也会避开与对方见面。
威士忌在谋算操控人心方面,可谓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黄昏如今的内乱几乎全是由他一手操控,昔日如日中天连乌鸦都得避其锋芒的教会也是被其一手覆灭,就连16,也不过是威士忌当时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像威士忌这样的人,她所看到的,都是他愿意让她看到的。
至于琴酒,倘若真以为他就是个武力派的杀手,那就太小瞧他了。能够掌控杀伤性最强大的行动组,让boss的嫡系心腹香槟都对其以礼相待,揪出组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