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你的。”
真田优纪仿若瞧见小儿子真田安幸正一边对手里的樱花爱不释手,一边跟他抱怨哥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看他。
这时,随着一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侧。
真田优纪在眨眼间,敛起了脸上的所有表情,侧身望向来人,语气淡淡的问道:
“您怎么来了?”
“平太郎这件事,月牙丸做得过了。”
真田昌勇看着眼前,眉宇间尽是淡漠疏离的大儿媳,直截了当的点出了幕后之人。
他虽然退休多年,但在警察系统内还有人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包括警方的搜查进度,他全都一清二楚。
在得知真田平太郎跳楼自杀,办公桌上还出现了一支樱花的时候,他就知道此事跟他昔日最看重的长孙脱不了干系。
当年安幸意外夭折,他那大儿子自此就见不得樱花。
而后,月牙丸那孩子知道了这件事,开始不间断地在安幸的墓前摆放樱花花束,从春至夏,由秋到冬,逼得平太郎一次都没敢去安幸的墓前。
直到十一年前,安幸墓前的樱花才随着月牙丸的离家出走而不再出现。
真田昌勇同样看到了次孙墓前再次出现的樱花,心中感叹的同时,神情也越发肃穆。
“过了?人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真田优纪对此并不认同,凉薄的语气中带着毫不遮掩地嘲讽。
“可他把雅彦都牵扯了进去,这难道不算过吗?
如今那孩子还躺在医院,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差点死在亲兄长的手里,这不算过算什么?”
真田昌勇的神态和语气,极为罕见的带着外露的怒气,他修身养性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对着大儿媳如此严肃的质问。
真田优纪瞧着老爷子脸上的怒气,面带惊讶:
“什么死不死的,您的话太重了, 我去雅彦的病房探望过,他伤得不重,医生说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再说,雅彦这次受伤不过是场意外,您何必这么动怒。”
说到这儿,真田优纪顿了顿,她回望着幼子的墓碑,脸上的神色变得极为冷漠,轻飘飘地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