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看这个傻子了,这不是恢复清醒,而像是傻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就因为那位在这儿?”
作为搭档,百加得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家这个蠢到大脑构成和草履虫没有太大区别的家伙。
看在多年的搭档情分上,百加得并没有直言克莱蒙的这个想法简直就是做梦,而是平静的开口询问道。
随后透过中央后视镜看到克莱蒙点头后,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
“百加得,我们回珐国吧。
萨凯帕就是个骗子,他早知道那位会来莓国,所以才找借口拒绝了大人的传召,转而把我们两个忽悠过来。”
说到这儿,克莱蒙一脸气愤,连着骂了萨凯帕许久。
然后瞧见搭档脸上的无动于衷,有些焦急的说:
“搭档,你信我,真得。
就那位那个报复心极强,又喜怒不定的性子,他和咱们老大结了这么深的仇怨,报复不了咱们老大,肯定会报复到我们的头上。
上次我只是送个口信,就被打断了两条腿,这次指不定又会下什么狠手呢。
以往山高水远,如今可就在同一片天空下。”
克莱蒙忧心忡忡,他迫切希望搭档能够同意他的想法,然后就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冷静点,克莱蒙。别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来莓国的,那位可怕,咱们老大难道就是个好脾气?
回珐国简单,那你要怎么跟朗姆大人交代,难不成直接说是怕那位对我们痛下杀手,所以想灰溜溜地回珐国躲着。”
在搭档的提醒下,克莱蒙终于记得他们的顶头上司朗姆,随即脸色灰暗下来。
想起朗姆的手段,克莱蒙终于从对威士忌的恐惧中挣脱。
克莱蒙从未告诉过百加得,他在威士忌手下的医疗室养伤时,是如何度过那段时日。
除了一天三顿的准时送饭,没人和他说话。
病房内永远保持着安静,寂静到可怕。
他的通讯设备在与百加得打完那通哭诉电话后,便再也不能对外联络。
后续与百加得维持联络的,克莱蒙并不知道是谁,但他通过挂在病床对面的墙上的电子显示屏,看到了那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