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香槟的追问,乌丸苍信先是有些讶异,随后目光一闪:
“这么关心我的行踪,看来你们的调查的新进展和我有关,说吧,丢得是有关诱导剂的配方?
还是,诱导剂的成品?”
电话对面的香槟没有立即回答,眼中难以抑制的划过一抹震惊。
即便知道威士忌是一个在聪明人中都属于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也亲自见证过威士忌的一些丰功伟绩。
可香槟还会为威士忌的推理能力而感到惊叹。
就在昨晚,当茴香辨认出那个手段神秘,模糊了自身容貌的神秘侧成员是顶着一张基地核心研究员的脸后。
公爵当即一个电话打到了琴酒那里。
随后,那个依旧顶着那张属于基地核心研究员的脸,以被救伤员的身份在组织位于神奈川的一处秘密基地里,接受着行动组最高保护的神秘人士。
上一秒还在高级病房里舒舒服服的躺着,下一秒就被琴酒拎进了审讯室。
等到公爵和香槟赶到时,该神秘侧人士已经在琴酒手中,初步享受完了一整套的审讯流程。
看着琴酒身上散发出来的快意,站在审讯室门边的公爵还疑惑的眨了眨眼。
他知道威士忌很厌恶神秘侧成员,可没听说过琴酒也如此讨厌呐。
比起审讯,这架势,完全是照死里打啊。
知晓琴酒在卡伯纳手中吃过亏,甚至差点栽在对方手上的香槟并没有对眼前的一幕感到奇怪。
不过他还是快步上前,从琴酒手中接过了审讯工作。
狠狠发泄一通的琴酒看着鲜血淋漓的俘虏,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一边,然后冷眼看着对方在香槟的审讯下,将自己的身份与自己所知晓的情报全部合盘托出。
其实俘虏本人原本也没打算说得那么快。
甚至在参与这次行动之前,还经受了一系列相关培训。
包括但不限于在万一暴露之后,先如何坚贞不屈的熬过头一波审讯。
然后再如何不留痕迹的装作熬不住接下来的审讯,半真半假的透露出早就准备好的情报。
但是,即便提前做了心理准备,在暴露之时还在坚定着要完成上级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