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心生警惕了。
三日之期已过,诱导剂的下落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顺着线索接连扑了好几个空的香槟在感叹教会余孽狡猾之余,更多的却是在警惕威士忌这几日的毫无音讯。
旁人的威胁或许只是一时气话,即便真得有所有所动作,也基本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可威士忌放出口的威胁,那就是一场鲜血盛宴的邀请函。
一旦失约,那开宴的音乐便会奏响。
香槟在得知竟有人盗走了一支诱导剂的时候,就知道此事必然不可能善了。
在他看来,威士忌如今的杳无音讯,绝对不是因为害怕那支诱导剂会对他造成生命威胁。
藏匿行踪,拉黑电话,不与组织成员进行任何联系,比起因为害怕而躲躲藏藏,香槟更相信威士忌这是在暗中筹划着一个将要用无数鲜血来铺就的局。
即便威士忌如今身在霓虹势单力薄,即便唯一有点份量的波本看起来也什么都不知道。
但香槟有种莫名的预感,一场由威士忌缔造的鲜血盛宴,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只等时间一到,紧闭的大门就会打开。
他不知道威士忌的这场报复会牵扯到多少人,但他很清楚,自己必然是这场鲜血盛宴的贵宾之一。
于是,为了极力阻拦这场鲜血盛宴的召开。
香槟在动用了各种手段,联系了很多人,却至今没有人联系上威士忌,收到威士忌只言片语的回复后,把目光放在了波本的身上。
听完香槟说清此番宴请的来意,安室透心中亦是认同了香槟的猜测。
可眼下威士忌行踪隐秘到不仅连香槟都寻不到人,就连他也是不知道的。
并且…
安室透看向香槟,勾起一抹苦笑,轻叹了一口气:
“香槟大人,别说是您,如今我也联系不上我家大人。
我虽然得蒙大人信重,可毕竟是个新人,之前又在朗姆手下,因此对于大人如今的行踪,我真得是无能为力。”
说罢,安室透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眼中含着一丝醉意有些不解的问道:
“香槟大人既然这般急切,为何不去求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