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嘛,自然是有的。
同一片天空下,东京的天气和神奈川其实没多少差别。
窗外烈日炎炎,就连偶尔吹来的风都带着十足的燥热。
就在真田优纪仿佛感同身受般落泪的时候,乌丸苍信正蜷缩在卧室的角落止不住的发颤。
伴随着逐渐减缓的疼痛,彻骨的寒意从骨缝很快蔓延至全身,乌丸苍信的目光在一旁的小型录像机上一扫而过,冷汗一点点浸湿了衣服。
半个小时后,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乌丸苍信从地板上爬起来,脚步缓慢的走向了浴室。
路上还顺便捞起了被他之前随意扔到一边的录像机。
又过了几分钟,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带着一身水汽的乌丸苍信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了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冷笑。
如今的我,究竟算是人类呢,还是一个怪物呢。
此前潜移默化的改变,在今天最新注射下去的两支药剂的作用下,达到了让乌丸苍信终于察觉的质变。
在客厅里数着时间的乌丸管家看着终于推开卧室房门走出来的乌丸苍信,目光扫过那半湿的发尾,然后伸手接过乌丸苍信递过来的储存卡。
看了一眼客厅茶几上一字排开的采血设备。
乌丸苍信坐到沙发上,将右手的袖口挽到上臂,然后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采血完毕,乌丸管家没有久留。
目送着乌丸管家离开,乌丸苍信将止血棉球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后拿起乌丸管家留下的那枚u盘。
打量两眼后,他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查看里面的内容,而是回卧室将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些零碎的东西装进背包,紧接着离开了这间安全屋。
而另一旁,
贝尔摩德看着手中的照片,目光在照片上真田优纪抱着的那一捧向日葵上划过,心中十分不解。
这个时候,威士忌不忙着找诱导剂,不忙着震慑组织里那些心思浮动的成员,怎么还有心思给自己的母亲的送花。
是有恃无恐,还是这母子之间的血脉亲情在威士忌看来,真得比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波要厉害。
如今盯着真田优纪的人可不少。
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