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为了让她在某个必要时刻,去充当那个竖在明面上的活靶子。
要问贝尔摩德甘心吗?
她当然是不甘心的。
即便清楚就算自己成为这个活靶子,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这种被人一步步牵着线走,对方还明晃晃表露出来的滋味,她是真觉得无比难受。
可是,再不甘心,你又能怎么办呢。
读懂贝尔摩德此刻心中滋味的乌丸苍信并不在意。
整个组织,真正被他放在眼里的从来就只有那么零星几个。
一个连核心干部都不是的贝尔摩德,从始至终,都不在这个范围里面。
乌丸苍信脸上流露出一抹虚假至极的惊讶,转瞬又消散得一干二净。
“是吗?那你随意,我没有任何意见。”
说完,乌丸苍信从沙发上起身,径直朝楼上卧房走去。
徒留下贝尔摩德站在原地脸色阴沉。
许久,贝尔摩德才转身回到房间,没给沙发上那堆大包小包哪怕一个眼神。
深夜,
赌城区还是一如既往得热闹。
哪怕此时的温度比白天要冷上不少,这里依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在夜色的遮掩下,
很多白天不敢露头的人在这时候纷纷冒了出来。
很多白天不敢进行的事在这时候也不再有太多顾忌。
夜晚的赌城区,就像一座灯火璀璨的销金窟,让人流连忘返,忍不住沉醉其中。
此刻,赌城区上百家赌场纷纷迎来了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刻。
整个符拉迪沃斯托克,就属这片的人气最高,灯火最亮。
然而,就像聚光灯舞台的背面,有着最极致的暗。
热闹的赌城区鱼龙混杂,同时也是符拉迪沃斯托克最混乱的地区。
灯火辉煌背后,汇聚着一层又一层的黑暗。
端坐在专属贵宾厅的沙发上,阿列克谢眉宇间止不住地浮现出逐渐叠加的怒意。
特级接待战战兢兢地站在他对面,头深深地低着。
冷汗密密麻麻地从后背冒出来,直接打湿了他内里的衬衣。
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