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花色最亮眼的花衬衫和配套出售的沙滩裤以及沙滩拖鞋。
并让商家寄到了会议所在地。
因此奥美加压根就不知道,他那出门时还衣着得体的顶头上司,一到地方就直奔更衣室。
然后穿着花衬衫、沙滩裤,踩着同样印着五颜六色图案的沙滩鞋,走进了布置庄严的会议室。
成为里面最亮眼的那个崽。
坐白兰地身边的香槟脸色比去年要白了两分,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虚弱。
不过单看那绷紧的脸部神经,很难说香槟是因为重伤初愈而身体难受,还是被白兰地那副打扮给丑到了眼睛。
而香槟不知道的是,要不是怕轩尼诗杀上门,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白兰地原本还打算把头发也染成五颜六色的。
但其实即便只是现在这副模样,香槟也已经忍得很艰难。
汇报时的语速比以往要快了好几分。
他没有哪次比这次更希望年终会议快点结束。
当然,朗姆也是这么想的。
一看到乌丸苍信那张脸,他就止不住想起自己现在比乌丸苍信要低上一级的惨痛事实。
以及那见过一次,终生未曾忘记的,刻满疯狂杀意的眼神。
曾经的朗姆并不惧怕一个被抓进组织,软肋被组织捏在手里,还被禁令所束缚的威士忌。
他自信自己能永远踩在威士忌的头上。
自信在未来的争斗中,他永远会是被乌丸莲耶偏向的那一个。
论出身,论信任,论权势,一个从外面招揽进来的威士忌,有什么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朗姆对乌丸苍信的敌视,最开始就是这因为平起平坐这个词。
他才不管乌丸苍信是怎么进的组织,是自愿还是非自愿。
他只知道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小子,什么功劳都没立过,突然一下子就将和他平起平坐。
回想自己成为核心干部,成为组织二把手之前的那段辛苦过往。
再看看一个什么都不用做,还没进入组织就被人提前准备好了一切的乌丸苍信。
这种心理上的极大落差,心性本就阴狠记仇的朗姆自然是难以平静接受。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