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下去，要么认命半途而废，没有修炼第二条力量体系的可能。
这就是起源文明的力量体系特性，一旦确定就只能走下去不能回头不能更改，而神龙国在完全消化起源文明传承之前，是绝对不会走全民起源文明力量体系的道路，这事关人类未来命运绝对不能马虎。
再一个，不符合现实情况啊！
起源文明的传承需要合适的环境，以现实的环境来说根本无法修炼，就算是混元五行天功，也没有大肆传播开来，而是设定了高昂的国家贡献点，甚至禁止私下里传播，沐家也是运气好才获得。
“你修炼混元五行天功，也是起源功法之一，应该没有见过原始版本。”秦牧之说道，“四品以下的人见到原始版本，九成概率会疯掉，真意不强的四品见到原始功法也会被废掉真意。”
“是因为原始版本有五行真意留存？”陈耀阳问道，这并不稀奇，艾隆文明也有类似的手段。
“不错，”秦牧之点头，“虚无级以上的传承，都是这样的情况，真意不够，精神不强，就会无法承受功法真意，继而心神被摧毁，成为活死人或者永远无法突破到五品。”
“秦家有起源功法吗？”陈耀阳问道。
“当然有，”秦牧之点头，“如果你想要，也可以和秦家子弟一样，用功劳来兑换。”
“不能直接交易？”陈耀阳皱眉，他就是奔着这个目的来的。
“我们和神龙国有过约定，虚无级以上的功法都禁止流出族外，你是月婵的丈夫，自然有资格获取。”秦牧之道，“但也要遵循族规，交易是不可能的，再说你有充足的贡献点也可以在国家图书馆解锁。”
“原来是这样。”陈耀阳点头，“是我孟浪了。”
“你有高级功法，其实足够使用了。”秦牧之说道，“坚持走自己的路，武道前途光明，特别是你酿造的酒水，完全可以让自己武道走的更畅通，说不得以后秦族还要仰仗你呢。”
“您说笑了。”陈耀阳自嘲一笑，“我有自知之明。”
秦牧之笑而不语，他是真的很看好陈耀阳。
从来没有一位能做到像陈耀阳这般惊艳，这样能影响人类走势的人。
就连族内的宿老通过占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