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要知道，他这次前往海域，也只是说了一个大概的事情，他甚至都并未提及过波颖，只是大致说了一下帮海族的事情。
没成想，这早在预言之中就出现了。
斩碎空间？
意味着，他真的打败了灾龙，从而斩碎了空间，让大陆被封闭的另外一半空间回归吗？
他多少是长出了一口气。
“原来我真的打败了灾龙。”
夜皇颔首，“也并未说你打败了灾龙，只是画面中，灾龙似乎是极力在阻止你，但是你仍旧是斩碎了空间壁障。”
“也只有这样一幅画面。”
秦少凡眼珠子一转。
也就是说，未来他的确是会和灾龙战斗，但是他的实力打不过灾龙，最终只能是斩开空间壁障？
“还有呢？”秦少凡迫切的想知道所有的预言。
夜皇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眼底却浮现出一抹悲戚之色。
“你真的想知道？”
“命运走向只是其中一个可能性，你确定你要知晓全部？”
“其实知晓到这里，我们已经大概知道，你斩碎空间，为我们带来了全新的希望，所以你格外重要。”
秦少凡其实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夜皇的意思。
这预言只是一个走向，他们知道了预言，所以一群人过来，也是为了保护他，顺道在他体内世界修行。
七皇的到来，更像是为了确定秦少凡必须要走向那个未来一样。
“我想知道，既然只是一个走向，那我知道这个可能性为何不好？”
秦少凡也很是认真的回道。
夜皇叹了一口气，“好。”
他抬起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秦少凡。
“除了你之外，你身边的四个女子都死了。”
“最后一幅画面，是灾龙被斩断成十几段，但是你抱着四颗头颅，痛哭不已。”
“还有你身后浮现出了一座塔的虚影，但是看不真切。”
秦少凡眼神沉了下来。
当黑塔虚影出现的时候，他就能够猜测到这个预言很是准确了。
吞天塔是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