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晌午时分,李子荣带着自己的奶奶和爸妈一起来到子规县城的别墅基地,大家刚打招呼见过面,就听到张浩天的憨笑声,张浩天也带着自己的爸妈到了。大家见相互见过之后,先让大家自行选择住处,李兰正大家吃了简单的午餐后,直接开起了防护罩,告诉大家这两天不要走出家门,告诉大家统一由张怀安统一安排。
不过这两天大家主要目标如下:今天休息,晚上由张怀安和奶奶掌勺,来一顿华丽的欢迎餐;明天开始用引元石觉醒!
于是时间又过了两天,这日一天太阳晒的地面热辣辣的,让万物都头晕目眩的不想多动一步,更不想暴露在太阳下。直到傍晚,月亮缓缓升起,往昔,它宛如神祇高悬,用澄澈的银辉为大地编织梦幻襁褓,是夜行人的灯笼,是诗人灵感的源泉。可如今就在世人的眼光里月亮竟然开始溶化了起来,那片夜幕仿若变成了熔炉,有一双无形且狂暴的巨手在肆意拨弄炭火,将月亮炙烤得摇摇欲坠。它的边缘开始软化、流淌,像是被点燃的烛蜡,滴滴答答的“光液”坠落向无尽深空,原本圆润的轮廓扭曲变形,散出一圈圈昏黄、滚烫的光晕,将周边的星辰也一并裹挟其中。那些星辰受此牵拉,挣脱了亘古以来的运行轨迹,恰似一串断了丝线的珍珠,曳着彗尾,零散地飘散在太空的黑暗怀抱,成为这场末日序曲中闪烁又迷离的不祥音符。
人们望月兴叹,无名的恐惧越演越烈。
沿海的小镇,海风原本轻拂着晾晒的渔网,贝壳在沙滩上慵懒地乘着凉,孩童们追逐着浪花,笑声与海浪的低语交织。老渔夫们眯着眼,望着海平面,估算着潮汐涨落,那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生活智慧。然而,变故毫无征兆地降临,海水仿若被地底深处一只贪婪巨口猛然吸回,海岸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后缩,大片海床裸露出来,像是大地被揭开一块斑驳的伤疤。搁浅的船只歪倒在泥泞之中,船身的油漆干裂剥落,如同迟暮老人的皮肤;贝类张着干涸的壳,无声地祈求着海水的归来,海底的腐臭气息弥漫开来,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寒意。
几个顽皮的孩子不知危险逼近,还雀跃着奔向新露出的“陆地”,在泥沼里寻找着形状奇特的石头,相互炫耀着自己的“宝藏”。大人们却被这异常的退潮惊出一身冷汗,老渔夫们脸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