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么办？”方娟耸了耸肩，状似很无奈地回道，其实她的心里得意极了，觉得这些人都是傻子，被她玩弄在股掌间。
就算有人看出了方娟小心思，只会觉得原主蠢，也不会去提醒她。
“你们在干什么？”是陈毛毛清冷的声音。
方娟的心猛地一缩，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她的脸色也立马变了，一转头，就看到陈毛毛站在她的身后。
她不知道陈毛毛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定了定神，方娟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拍了拍胸口，试探着问道：“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刚刚啊，怎么了，你们不会在说我的坏话吧？”陈毛毛开玩笑的问道。
“没有。”方娟心惊，立马否认道。
陈毛毛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从她手里拿走一个零食，像是很无意地说道：“方娟，你也太小气了，就这几包零食，也不够大家分的，下次多带点啊，要是家里没有了，和李嫂说一声，这些东西都是她置办的。”
“哦，好的。”方娟脸上青白交加，看着周围同学打量的目光，装作一副受气包的样子低声应了声，暗地里，她的银牙都要咬碎了。
这个陈毛毛是怎么回事，以前她不是不屑和这些同学交流，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方娟的心里懊恼极了，但脸上的表情全是隐忍。
坐在座位上的同学们都看见了，但是他们都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切，他们感觉陈毛毛还挺大方亲切的，也不像是方娟说的那样蛮横，就会欺负她。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