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看不上他那点钱,既然说那个男的有钱,就不是一星半点?”
初爷爷:”我孙女说过,他叫熊迹绣,手里几百万是有,真的不少,不过他得过抑郁症,兴许因为这个,他们分开的吧?”
听到这儿,贺老倔自己掫了一杯道:”前些年我家出事后不久,有人给我搭搁她,就是这个沈晓玲,她嫌我穷就没成,现如今我养鸡赚了点钱,她又起意要跟我了,是我家邻居告诉我的,是她让人家传话要问问我?”
”来,再干一杯,”初爷爷说,”你心里还忌讳以前的事,人家干嘛不找个条件好点的,不犯毛病,天算不如人算,可别小心眼,人应不计前嫌才对?”
吃完贺老倔不想马上走,他要等初寒妞回来,哪知却带回来个外人,这种事本来不该张望,他只可把要问的话咽回肚里。
对于贺老倔自己问的事,初寒妞哪猜得出来,她麻利地把粥熬上,叶秋到初寒妞的房间去睡觉,她的头还有点晕。
晚上天大黑贺老倔才从初家走,那只吃饱的狗跟在他身后,懒洋洋的,它不想回家,跟初寒妞家的花狗还没玩够。
饭后初寒妞在厨房刷碗,初寒妞过来小声说,”你贺大爷是来咱家找你问点事?”
”啥事?”
”他家邻居要给他说个人,是方俊娟的妈——沈晓玲,他拿不准主意,想问你沈晓玲这人行不行?”
”这个……,嗯,我咋说呢?”
”爷爷,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