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德牧」上去,不分胳膊、腿和身子,任凭它开口咬个随意。
那人拿刀的手,也被「德牧」咬出血,刀子也不知整到哪儿,空手哪搏得过一只凶悍的狗,直到初寒妞跑过来,抓住狗的脖子,它才停止下口。
倒地男子爬起来,跑回院外的一台轿车旁,慌忙上车发动车,猛给油门开跑了。
这时初寒妞放开狗,”你也太狠了,看不出你还真下口,是你要保护我家狗不被偷吧?”
院子里狗窝里自家的黑狗平安无事,这回初寒妞不敢睡了,她拿了一块布擦拭干净「德牧」嘴巴上的血,再次把它关在屋里。
被狗咬人情景惊悚,心脏还扑腾扑腾乱跳,这狗太凶恶,血盆大口丝毫不留同情,都说狗能识别好赖人,这回被「愤怒」用行动诠释,它哪会放过那个不速之客,要是自己也养一条这样的狗就好了,初寒妞心里自语道。
看到叶秋还在甜睡,爷爷也没被狗叫声搅醒,只有初寒妞坐在屋里地板上,默不作声地抚摸着「德牧」。
狗急促地伸着舌头,耷拉出好长,初寒妞弄来一碗水给它,它呱唧呱唧喝着,怕搅醒睡觉的人,她又把碗端到厨房。
等狗喝完水,她示意狗跟她进屋睡在她的房间,应该狗也困了,不能不睡觉。上炕后不多会她就睡着了。
一早,初寒妞醒来,屋里不见了「德牧」,它早就出去到了院子,趴在黑狗窝前蜷着身子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