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给炸死了,咱过去看看?”
”不要去,”韦胜制止说,”他们可能还有人在附近,我们一出去就会挨枪,等天亮再说。”
几个人伏在地上,严密注视那个爆炸点的一举一动,耳边隐约听到呻吟声,是被炸的敌人发出的,他还没有死。
子弹上膛对着那个方向,没多会儿有两个人影摸了过去,韦胜悄声说,”一会听我命令,我们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回去,叫他有来无回。”
果真那两个敌人架起那个受伤的敌人,这面开枪了,啪啪两枪,那两个援救伤员的同伙应声倒下,一声不吭就小命归西了。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韦爷爷说,”但我杀的是该杀的人,我不杀他,他就杀我。”
韦胜的三个孩子和初寒妞都听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他们盯着他的嘴在动,故事仍在继续。
出于谨慎,他们三个不敢上前,在作战前所属营的营长有过交代,除夜间执行任务外,不得擅自行动,这工夫韦胜派一个战士去向连长报告,通报他们这儿的情况。
派出去的战士又回来,带回来指令是按兵不动,做好警戒,如遇敌偷袭,可酌情还击,但不得追击。
那个受伤的越军还在低吟,分明他还没伤及到要害,一时半会死不了。
后半夜韦胜等几乎没有再睡,他们密切注视着可能出现的不测,约摸一个小时,天开始泛亮,那个受伤的越军手里抓着一把枪在缓慢的地爬行,显然他已经获悉我方的火力点,一旦让他回去,势必对我方不利。
针对此情况,韦胜果断做出毙杀的决定,他稳了稳心绪,轻轻扣动扳机,砰的一声结果了那个越军。
又观察有一刻钟,他们三人向该放弃的潜伏点靠近,一共发现四具死尸,四把枪和两把匕首。
头一日作战毖敌七人,夺取三个暗堡,一大早天气晴朗,气温陡升,他们身上的衣服啥时候干的一点也未理会。吃了随身携带的干粮,他们又要等待新的一天的作战。
根据营指挥部的指令,决定放弃日前攻占的暗堡,向后撤回一百米。
部队刚撤下来不久,越军炮兵火力覆盖撤离的阵地,不到十分钟,我军炮兵团开炮还击,其猛烈程度是越军的数倍,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