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牟泽给初寒妞来了电话,告知他马上往家里来,还带了一个疗程的中药,张黑锁中医复诊后,准予他回家慢慢调养。
撂了电话,初寒妞默然祈祷: “牟奶奶,你的孙子不会有大碍了,我按照你的意思尽己所能,你在那面可以安心了。”
叨咕完,似感觉牟奶奶能够听到,初寒妞心里也轻松了很多,寻思着: “中医真是神奇,西医没办法治的癌症,还得咱老祖宗发明的草药管事啊!”
村里肉食作坊始终在加工酱鹅,一天十几只,当天做当天卖出,不多做,为的是保证新做不积压。
赶上又上了笨猪肉,风干肠加工也投产,酱鹅的人手不够,固石晚上就去作坊打钟点工,总算解决了人手不够的问题。
由于邢泰兴家养的大鹅,常在水边吃些小鱼小虾和野草,肉质香美,回购的顾客很多,几乎是做出一批没一批,到二十天时,大鹅加工全部完成。不起眼,这次包购大鹅加工,也小赚了,邢泰兴买了几筐水果送到后山村,以答谢初寒妞。
带货瓜子进展也趋于顺利,个大瓤实,价格低,一经初寒妞上直播推介,下单陆陆续续,最低一单五斤,有的人一下就是好几单。
去过两天瓜子地做现场直播,之后几天她就在自家院子做,实时有小黄车图标在公屏下端,欲购者可自觉上车。
这次带货瓜子持续时间长,但收益甚微,不过相比蹦爆米花,既省力又收益高,作为初寒妞,西瓜也要,芝麻也捡,有利可图就行。
“寒妞,”院外有人喊,“你在家吗?”
怎么听着像牟泽的声音?
“在,”初寒妞暂停直播准备,疾步来到屋外,“牟泽哥是你啊?”
“我回来有几天了,”牟泽走进屋说,“我是来给你送路费的……”
“哥,看你说的,”初寒妞赶紧回道,“不就几千块钱吗,要说钱,你奶奶给我的玉佩价值不菲,我花个几千块钱就不算什么了!”
“两码事,”牟泽深情地说,“因为你给我提了醒,我才去做了体检,是你救了我一命,生命无价,我再让你搭上路费,那我就太不讲究了,这是三千块钱,你拿着……”
“不行,”初寒妞坚定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