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蹦爆米花的姑娘,我也是受你的启发蹦爆米花的,你现在不干这个了?”
“我这一年也没来镇里蹦几次,”初寒妞说,“我忙别是事,没空再蹦爆米花了。”
于是他们攀谈起来,初寒妞了解了老大爷的身世,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他叫钟晨。
原来钟晨在私人木器厂上班,工作中受了伤,好容易病好了,就被老板给辞退了。家里就他一个劳力,没办法,学着初寒妞也干起了这蹦爆米花的营生,好歹一天能收入个百十块。
初寒妞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心中暗自思忖着钟晨的遭遇。她想着自己在农村的生活虽然也不富裕,但比起钟晨一家,似乎还算顺遂。
钟晨抬起头看着初寒妞,露出一丝苦笑:“没办法,生活总得继续。”
初寒妞问道:“那家里其他人呢?”
钟晨叹了口气:“老伴瘫痪卧床,女儿离婚回到娘家,还带着一个十岁的女孩,这一大家子的生活重担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了。”
初寒妞听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回村的路上,初寒妞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钟晨的话,眼前浮现他那愁苦的面容。
她回到家中,一夜未眠,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初寒妞早早地起来,把家里攒下的鸡蛋和一些自己种的蔬菜收拾好,又从柜子里拿出了几百块钱,再次前往镇里。
赶在钟晨出摊前,初寒妞来到他家,敲响了那扇破旧的门。钟晨打开门,看到初寒妞,一脸的惊讶。
“闺女,你这是?”钟晨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