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男子接着说:“我现在生意做得不错,听说您要回后山村,我在那儿有个闲置的房子。”
“不必了,我在后山村有我公公婆婆留下的房子,”马一晶推辞说。
车厢里蛮拥挤的,初寒妞和她的母亲坐在靠窗的位置。
列车启动了。
“妈,刚才自称张殿荣的人,我该叫他张叔吧,你怎么还能借他钱呢?”初寒妞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解。
马一晶微微侧过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陷入了回忆:
“当年我在镇里打工,我和他是工友,他叫张殿荣,吃蘑菇中毒,不巧去看病钱又丢了,没钱看病,跑回单位跟人家借钱,因为他刚来没几天,谁都不肯借他,我就拿给他一千块,哪知我第二天就回了老家,我妈病了,我得回去看看。等我从老家回来到镇里上班,他就不在单位干了。”
初寒妞轻叹了口气:“妈,您就是心太好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刚才他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
马一晶拍了拍初寒妞的手,温和地说:“妞啊,做人不能太计较,做个人情,当初帮他也没想过要他还。”
这时,一个身影从车厢那头匆匆走来,初寒妞的目光突然被吸引住,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讶。
“妈,您看,那不是张叔吗?”初寒妞压低声音说道。
马一晶抬头望去,那个身影越来越近,果然是张殿荣。
张殿荣也看到了她们,脸上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大姐,这么巧!”
初寒妞撇了撇嘴:“张叔,您还能记得我们啊。”
张殿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瞧你这孩子说的,我怎么可能忘了,当年要不是你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马一晶笑了笑:“别这么说,人都会有遇到难处的时候。”
张殿荣在她们对面的空位上坐下,几个人开始聊起了这些年的经历。张殿荣说他离开镇里后去了大城市打拼,吃了不少苦,现在生意总算有了点起色。
初寒妞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心里却始终惦记着那一千块钱。这时,张殿荣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马一晶:“大姐,这里当年的那一千块,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