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吧,你也看到了,它身上的伤还没全好,我每天还要给它上药喂药,既然救它一回,就负责到底,过两天你来取狗吧!”
“那样,嗯……你是狗的恩人,”老汉感慨地说,“不是你出手相救,它可能不是病死就是饿死了,我们做个约定吧,如果这狗要是跟我走,我就把它领走,如果它不跟我走,说明我和它的缘分尽了,这狗就名正言顺地归你了?”
这二选一的方法不同于抓阄,毕竟狗是老汉家的,以狗的身量少说养了一年多,这是一条成狗,跟主人的情感,哪是初寒妞才接触几天能比的。
既然说到这儿,初寒妞也赞同,原本就要还给失主,至于这狗跟谁都不妨碍她的决定,那就让狗自己做决定吧。
“大叔,”初寒妞说,“不管这狗归谁,你都可以把狗领走,但允许它多在我这儿待几天,我帮你给它调理伤情,不然会落下根,影响它的寿命的。”
“姑娘,你的意思我懂,”老汉坚定地说,“假如这狗还认我,我过几天来带走,我会把给狗治伤的钱给你,不管多少,如果它放弃跟我走,这狗归你!”
尝试开始。
都说狗是忠诚的,初寒妞无疑输定了,她伏下身道,“你的主人来找你回家了,跟他去吧!”
狗原地愣了愣,眼角留下两行热泪,一头扎到初寒妞怀里,呜呜地哭了。
“姑娘,这狗舍不得离开你,”老汉赶紧说,“我还是头一次看到狗哭,原来狗真会哭!”
“”大叔,”初寒妞放开狗说,“你还是做出要走的动作,边走边喊狗跟你走,看看它啥反应?”
狗分明听懂了初寒妞的话,两只前腿伏地做出拜谒的动作,半天不起来。老汉走出好几步,大喊: “黄妞,跟我回家,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这回我再也不让你跑丢了……”
纹丝不动,这只大黄狗未做出任何走的反应,甚至于一个头都不回,好像主人没在跟它说话。
狗就地趴下,用舌头舔着它的爪子,时不时翻眼扫一下初寒妞,好像在说,那人我不认识,休想骗我走。
老汉走回,无奈地说,“不用再试了,这狗不认我了,它要报答它的新主人,我以为我能胜券在握,失算了。”
看着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