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庸愣在原地,叶漓也被陡然的指定弄得脑袋迷迷糊糊的。
“还不快进来,还要在外面喂蚊子吗?”
老头慢悠悠的声音传来,屋外两人对视一眼,带着疑惑就这么踏进门槛。
三人就坐,老头提起茶壶给阿庸倒了一杯。
叶漓口中干涸,顺手端起茶杯欲等添上,老头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直接越过她给自个倒了一杯。
叶漓撇嘴,怒目而视眼前记仇只记她的白胡光头老头。
“小伙子,若我说,要想让你家娘子活下去的条件,就是你得与她分开,你可愿意啊?”
阿庸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个要求极为不解,而叶漓却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
她重重放下茶杯,抱起双臂,“老伯,您不能咒我死吧!我好歹是仙……好歹身子的恢复超于常人,过几日就能活蹦乱跳的,你是知道的呀!再说了,救我与他和我在一起有何关系?”
“我劝你想活命就赶紧把嘴闭上,否则,还没等我把这法子说出来,你就一命呜呼了。”
“你!”
“娘子,你伤刚好,不可动气。”
阿庸手掌覆上她的指尖,让原本欲起身理论的人,霎时火气消去一半,她虽不再开口动怒伤身,可心里对老头的忽悠充满了质疑。
“你们若是不信,那老身也不再留你们咯,从哪来便从哪里去哟。”老头捋捋白胡,用余光扫视二人,而后眼望别处。
叶漓见阿庸迟迟不肯回应,心想,这人该不会真信了老头的鬼话吧?
若真如此,那她会把他这倔头给敲烂了!没头没尾的话怎可让人相信?又不是他父亲何来对他情爱之事指手画脚的?
眼见形势不对,她欲开口拦阻时,阿庸却握紧了她的指尖,抿嘴道:“阿漓在哪,阿庸便在哪,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活下去。”
这还治什么病啊……她早就说了,伤已无碍……就是有心病……这不就是良药么……
叶漓听之猫起了背,一手撑着下巴眼里缀满亮光,一手与之十指相扣起来,而后眨着眼睛,歪头看向对面的老头,“老伯,您的挑拨离间,猜测我俩是否相爱的把戏,已经是我看不上,过时的话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