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扑腾着水的人,而是自己!
他颤着指尖解开,自家小姐这身碎珠点缀腰身极易相互勾扯的衣裳。
可越急越乱,细长的腰带缠作一团。
“小姐……我很快,很快就好,你等我解开……”
阿庸自知,此时慌乱的自己,显然只能把这解释给自己听的话,说了出去。
然而,许是浴桶里的药叶能帮其镇定下来,身后的扑腾竟停止了,他顿时暗自松了口气,手里解开的速度得以加快了。
“小姐!好了!解开了!”阿庸欣喜道。
就在他举起衣裳欲转身之时,双臂被环上了纤细的指尖。
那散发着水雾的迷惑,阿庸僵住了,喉结压住的滚动,似乎是在压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可来不及镇定,耳畔便被圈住了温热。
“阿庸……你是把冰块,都背在身上了吗……我刚好,刚好能……降温……”
细软的发丝在他脖颈间拨动,近距离的身躯笼罩在后背,阿庸的呼吸,乱了,他承认,在此刻彻头彻尾地乱了……
衣裳从指尖滑落,掉了地上……他攀上柔软的白皙皮肤,犹如身后的人一样,贪恋彼此的温度……
不!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忽而,他的瞳孔撑大,理智将他抓回了现实,反应过来后,双手扯下了爬至胸膛前的手臂,转身时便朝女子的脖颈劈下。
女子晕倒的前一秒,阿庸视清,那长睫扑簌下,半张半盍的眼睛已然黯然失色,失去了理智。
没有过多犹豫,他移开目光,一手扶住瘫软的身子,一手将地上的衣裳捡起,罩实在她的身上。
水渍乱洒一片,装酒的竹筒也横倒在地,停歇后的狼藉提醒着阿庸心脏失稳的跳动也该结束。
他横抱起怀里的人,径直往前院休憩的屋而去。
“小伙子!这……这真是对不住啊!姑娘她没事吧?是我糊涂了将酒给拿错了!对不住啊!”前院的妇人凑近了身解释着。
阿庸只是淡淡地点头,让人看来是既无怪罪也无原谅的表情,他没有停下脚步,眼里的担忧全在怀里这张疲惫的脸庞,只想快速安置了人,踢门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