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阵法里是昏倒的模样,如今不知是否逃了出去……
莫非……他要对东彦下手!
殷罗却道:“你不可能伤害到我的下属的,他早已被我撤出了阵法,正在帮本王批阅奏报呢!”
叶漓与阿庸对视一眼,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不等她们二人将心脏悬回原处,白衣男子却加大了聚法的力量。
“要抓,就抓大的,一个下属,算得了什么?”
突然。
叶漓感觉心脏皱成一团,还来不及反应,一股腥甜便涌上了喉咙。
“噗……”
喷出去的同时,染满了手里的传声蜮玉。
“阿漓!”
“南瑶!”
阿庸接住她身子的指尖微微一颤,殷罗也惊慌起来。
“怎么会这样?南瑶,你何时中的毒?”
叶漓看着传声蜮玉,随即反应过来,狠狠地看着白衣男子,“唔,原来,原来是你通过东彦,把毒下到了我,我身上……你究竟,为何要这般待我!”
阿庸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恍然大悟。
原来,适才阿漓身子的不适,并不是寒毒的原因,而是被下的毒正在发作,只不过血脉的气息压制下,毒发作得缓慢些。
这人竟如此阴险,知道她们在观视自己,却不动声色,只为能留有一手。
每一步都尽在算计当中,此等手段如此歹毒,明明有不置人于死地的能力,却不真正出手。
他手掌的虎口处应是善用剑法磨下的茧子,却偏偏用起了损耗真气的内功。
阿庸猜不到这人是谁,更猜不透这人到底意欲何为,一时不知所措,只得埋怨自己的无能。
白衣男子见三人眉眼间只剩慌张,失了耐心,“不错,仙尊聪慧,一想便通,你们赶快引出阵法,我给你解药,就不必要受此伤痛!”
说着,他指尖的力道直接加紧到底。
“唔噗……”
叶漓又再次喷血而出,鲜红染满了整个白净的衣裳,令人觉得可怖。
阿庸眉头皱紧万分,若此时交出引阵的咒语,怀里孱弱的女子便治不了寒毒,若选择置之不理,那他也要眼睁睁看着她又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