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说话?”
叶漓循声而问,声音显然是从隔壁传来。
因隔着一面石墙,他们看不到人的模样。
她环视四周,她们被关的是最里侧的一间,而这个地牢昏天暗地的,根本瞧不清是否还有关押其他囚犯。
所以那人所言,只有她们四人的地,还暂待考究。
“你又怎么知道这里只有我们四个?”
“哼!你们啊果真是外地来的,这里关押的囚犯,不是重犯就是不明身份的人,你们呀还真是没有通关文牒的人又行偷盗之事!罪同重犯,被抓了就认命吧,省省力气再跟官爷讨命吧!”
女子挤着腔调说话,叶漓听着像是青楼出身的狐媚妖精。
如此看来,更不能说实话了。
所幸适才只是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什么仙界的即使被听见了,也应当只会当他们胡乱说的罢了。
叶漓席地而坐,“哎呀,彼此彼此吧,若按你这么说来,关在同个地的你们,不也是重犯么?我们又不是偷,只是被误会罢了,倒是你们,难不成是挖了皇亲国戚的坟?”
“你!你才挖坟呢!我们,我们不过就是手头上有些紧,想,想金铺的店家借几个首饰,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王爷来,那些破镯子竟然还真有一个是他丢了的,哼!那死店家一听是这么个事,居然把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我们是被冤枉的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乱讲什么!”
呃……还真是跟皇亲国戚有关……
不过,只是偷了一个镯子罪不至于被关起来吧?
难道这王爷生性残暴,是非颠倒?
可若真如此,应是直接把人杀了或严刑拷打一番,把人关起来做什么?
这地牢看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尽头是瞧不清布局的,只能这么觉着中等大小。
但隐秘性还挺强,连一扇透进光的窗都没有。
难不成……是这个镯子涉及到命案了?不对,以他一个王爷的权势,若她无撒谎,一查不就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那这么一想,她与阿庸又为何与她们关一块了?
叶漓正毫无头绪,眼前却递来一块掉渣的芋头糕。
她朝阿庸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