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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以说了吧?适才原本想让你知难而退,你这小子竟胆子大的很,还是不依不饶,非得捞点白花花的油水不可?”
阿庸皱紧了眉头,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而后将身旁的人横抱了起来。
叶漓莫名其妙被脚下一空,双手立即环得紧致,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不悦,她往人结实的胸膛狠狠一捶,“你是要把我送给这狗官好自己跑路吗?”
送人?
县令官眼里瞬间错愕,但更多的是饶有趣味的笑意。
阿庸脸庞布满黑线,他家娘子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想法?”阿庸难得说出反话,语气不像是在骗人。
跑路!一定要跑路!
叶漓脸色变得惨白,使劲扑腾脚丫,一个拳头便要往这张瘦削的脸庞挤去。
“我家娘子体弱,劳烦大人备辆马车,车夫要熟当驱马的,她颠簸不得。”
说着,不等县令怔愣原地,大步踏了出去。
临走之际似是想到什么,又折返回来,用眼神示意,“大人的乌纱帽可别忘,要洗净了!莫要臭味相投,惊了王爷!”
“你!”
一捕快与这依偎的夫妻擦肩而过,心底甚觉怪异,但还是俯首听命于自家大人身前,“大人,已安置妥当,是否即可动身?”
县令官闻言,当即拔出大刀,一下又一个朝他屁股大力拍去,“动你们个大头!妥当你们个大头!我的乌纱帽呢?还不给我找去!”
“是,是!”
……
马车内。
阿庸手肘倚靠车窗,有意无意地望着外头的街景,看起来,是打算等某人哄上一哄了。
因为一场误会,叶漓这会炸毛的拳脚收敛不少。
她凑近身去,伸出指尖欲瞧看自己附上抓滑的杰作,却被一道冷声传来僵在半空。
“不打了?”
“你以为我那么喜欢打人吗?要不是你做事总不爱先解释,我一时误会了所以就,就这样了嘛……”
阿庸抱起了双臂,直接将车帘掀起,半个脑袋探了出去。
叶漓撇了撇嘴,毕竟是她伤的人,只得认罪,“对不起嘛,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