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地摸了摸鼻尖,“的确对我这个已经事先知道了的人来说,一旦感知到幻觉是假的就会失去痛感,自然要演上一演了。”
她知道,她的苍白解释只会让眼前人的脸色越来越沉。
故而眼珠一转,十分亲密地挽上他的手臂,“我知道被骗的滋味不好受,我也说过你不能对我隐瞒但我却食言了,但我可以解释的,这是由于事出有因嘛!但如此急迫的情形之下我是为你着想的。”
她举起了手腕上因被沙子摩擦的红痕,生怕人心疼不了直接递到他眼前,好似稍有不慎就要戳瞎人的眼珠子。
“你看啊,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不会跟我一样受这演戏的罪了,是不是?”
阿庸却一脸黑沉,丝毫不肯买账,“阿漓,你骗不了我,他不会让你入险,我亦如此。”
“你休想,把话题转移,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你为不为着想,而是你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只要是在阿庸面前,不管她有多少小心思,总能被一一拆穿。
的确,他猜的不错,要不是殷罗及时赶来,这些时日伤心未表现出来的她,着实没有发觉那支已下了诱蝶香粉的花,是一场阴谋。
是以,原本以殷罗的幻化术,足以蒙混过关将人生擒网捕,也不至于让她行使以身诱敌的下策。
阿庸直直拂下她双手的环挽,目光淡淡,看起来是真的气大发了。
只见他怒视朝向扔着石块有些心虚的身影,愤喊着:“殿下不过他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被骗入涉险的境地,况且还有把自己置于危险的本事,我愿称赞二位勇气可嘉,视生死为粪土,在下甘拜下风!”
阿庸是懂阴阳的,并且阴阳起来,就难有其他人辩驳的缝隙了。
这一点,叶漓是清楚的。
然而,好心帮忙的殷罗,却咽不下这口气。
他扔下了手中的石块,径直往人走来,横眉冷眼地举着扇子戳人胸膛,“怎么,你连爬个树都能给摔下来,难道指望你吗?”
“你!你别强词夺理!”
“我说不对吗?你自己的人你就自己护着,可别赖我头假好心,什么托付见鬼去吧你!”
“殿下!慎,言!”眼见隐瞒的事情快要露出马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