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罗立马正起了身子,像是从无聊中抽离而有精神劲头似的,拿起扇子就往人头顶发际线拍去,“这事我最爱办了,放心吧南瑶,这货得交由我来!”
他较为殷勤地绕到这张臭脸面前,上扬的嘴角扬得更甚,可阿庸看到,那双亮堂的眸子里,有着她们三人要倾泻仇恨的恶狠。
“木凌祈,我们的为人你也见识过了,直截了当的,逮人痛楚的,还有温柔得比水还要能透心凉的……都在这站着呢,你好好想想吧,反正也是被利用,何不开口说出他是谁,跟仙界有什么勾搭的作为,也能免了这比皮肉之苦还要生不如死的折磨呐!”
那带着面具的白色身影听此,摩挲着手指的动作渐渐放缓下来。
阿庸见状,对视上自家娘子投来窃喜的眨眼,不免也勾了勾唇角。
木凌祈仿佛陷入了死穴,眉眼都在纠结。
可余光瞥见,那隐藏在墨袍袖子的弯弓正在填上黑箭,他便立刻转身‘扑通’跪下,伏低的头首不带一丝犹豫,“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好好认罪的,就算是被绑去地府接受严明的条规惩治,也好过被仙界抓去盘问啊!”
叶漓讥笑道:“木凌祈,你是个傲骨之人,你以为你的演戏技能能逃出我南瑶这双眼睛吗?”
“可我识破了说出来却是心情舒畅的,你知道吗?因为……”
她抱起了双臂,蔑笑的目光却往对面的身影一抬,嚣张的气焰完全不输对方,“某人护住的大名鼎鼎的魔尊,竟然是个有了膝盖就软塌磨地,有了嘴就求饶的家伙。”
“哎呀!莫不是他真的人如其名,叫……磨,尊?”
“你!你侮辱我!”木凌祈窘迫抬头,急于起身却险些绊倒。
而这时,阿庸面色泰然,缓慢却又准确地撇出脚尖。
“啪!”
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给她们三人一个合膝并跪的模样,他便默默地收回了使坏的脚丫。
叶漓一顿,而后跺着脚捧腹而笑,自然得有头有尾回应人家,“你知道就好,当心当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出话意又见此出乎意料之举的殷罗,只觉此景不该嘲笑破坏了打杀的气氛,但还是……
掷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