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爹，怎么样了？”
“这是十万，你是去还钱也好，接着赌也好，我是不管了，你就当我死了，我也当你死了，以后别再找我。”老者将背包扔给男子，转身离去。
男子完全没有理会老者说的话，而是想恶狗一样扑向袋子。
“太好了，太好了，有了这笔钱，我就能回本了。”
双眼血红，那是比死亡还吓人的神色。
老者带着玩偶走进了学校。
他一路目标确定，来到了大礼堂。
他跟一个看着比他年轻一些的人打招呼。
“来的这么早？”
“你早点回去，你这两份工太辛苦了。”老者善解人意。
“谢了，老郭，过两天开工资给你买花生米，咱俩喝两盅。”
“我上班你下班，我下班你上班，喝个屁酒，快滚吧。”老郭笑骂一声。
两个人交换了装备。
“老规矩，别怪我。”男人带着老郭来到摄像头下，仔仔细细的将老郭搜了一遍身。
自然也就发现了木偶。
“这是什么？”男子转身，挡住了摄像头，低声问道。
“我孙子今天给我邮过来的，我太开心了，随身就带着了。”老郭一脸歉意。
男子还想说什么，但是想想老郭平时对自己那么照顾，再加上他家的情况。
男子把玩偶放了回去。
“别在摄像头下拿出来，要不然咱俩都得挨说。”
“还用你说，我干这行都多少年了。”
男人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转身就离开了，他还有一个晚班呢。
老郭是学校里这栋楼的打更的。
他就像平常上班一样，来回走动。
直到两个小时后，电台传来了滋滋的声音。
这是两人约定的频率。
“假装去宣传屋检查，你只有三秒时间，事后我会解决这段时间的视频问题。”洛亮的声音传来。
“你没问题吧？”老郭的声音不确信。
“我学的是计算机，你不用管，别太刻意。”
老郭咬了咬牙，装作平常的样子，走到了宣传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