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的询问。
萧红衣一颤，但是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了楚浩。
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法力。
“我现在没有法力，看不出来！”萧红衣连忙低下头。
“你的法力不已经恢复大半了吗？”楚浩淡淡的问道。
萧红衣颤抖不已。
“我既然知道，却没有阻止你，也就是并不在意。”楚浩笑着说道。
萧红衣连忙长出一口气。
“那是师兄文成武德，神威盖世，哪里会将我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
楚浩不以为意，然后突然询问。
“你这双灵眼是宗门术法吗？”
“我一个散修，没什么宗门的术法。”萧红衣低下头，让人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楚浩不置可否。
“凌若依死了！”
萧红衣身形一颤，然后不言语。
“你才是凌若依是吗？”楚浩又问道。
萧红衣犹豫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我是凌若依的师妹！”
“你真是红衣一脉的圣女？”
“不是，我是静洁一脉的圣女，萧纳兰！”
“静洁一脉的圣女不是凌若依吗？”
“三年前是的，但是我师姐三年前魂灯熄灭，身死道消了。”萧红衣语气中充满了悲怆。
“嗯？”楚浩皱眉。
“三年前，我师姐奉师名，前来小蛮山办一件事情，但是没有多久，师姐的魂灯就彻底熄灭了，于是师门派我来查询！”
“那个怡红院的凌若依是你师姐吗？”楚浩又问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她的长相，记忆，习惯都是我师姐，但是我能感觉她不是，甚至我每次要靠近她，都感觉眉心刺痛，一旦揭开身份，必是身死道消的局面。”
叶铭总感觉这话十分熟悉。
“所以你一直在隐藏在她的身边，看到我和她有书信往来，就想借助五脏观来试探她。”
“是的！”萧红衣跪的乖乖的。
叶铭揉了揉太阳穴。
太复杂了，但是无所谓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