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么快？”
他的眼睛越发明亮，看到了昊天头顶之上隐隐有着一条和方界大道不一样的大道在默默地朝着他灌顶。
只不过这条大道缥缈虚幻，并不真实。
叶铭恍然大悟。
“元之大道在下意识的求生，他除了我之外，已经开始辐射其他生灵。
那些三眼少年是。
如今的昊天也是。”
简单来说，叶铭所化的元之大道虽然是虚幻的。
但是在某些领域已经开始排斥方界大道，影响现实。
而受其影响最明显的，就是他的亲儿子。
如果不是曲殇在压制他，也许他甚至可能比白玉明还要快成仙一些。
“我的心愿没有了！”叶铭喃喃说道。
“你要干什么？”曲殇不知怎的，内心生出一股恐惧。
“去做一件，我一直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别发疯！”曲殇不知道叶铭的具体想法，但是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疯狂。
“我一开始的时候，很怕死。”叶铭淡淡的说道，两人隔着千山万水，但是声音缓缓的出现在对方的耳朵之中。
“我也不知道在哪一天，我突然不怕了。
或许是我爷爷的死。
或许是昊重渊的死？
或许是林冷出家？
或许是我有了儿子？
或是我有了徒弟？
或许是？
太多了，太多了。
千种万种，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叶铭从那个只想艰难存活的小人物。
变成了也会说一些责任屁话的伪君子。
如果是我年轻的时候，我绝对不介意用玉石俱焚的打法，让我成功晋升至尊。”
曲殇默默地听着，她是真的看叶铭从一个小人物，一路路来到了这般尊贵的人物。
现在他还要去做一件天大的事。
一个人对抗一个宇宙。
他可以吗？
“你低下头，也许就好了。”曲殇试探的说了一句，但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叶铭笑了笑，眼神透出一种很柔和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