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他冰冷的目光。
“抱歉，这算治疗费。”
沈清颜很懊恼自己这个坏习惯，她真的改不了。
米罗特翅膀收的很紧，整个人都很紧绷。
她触摸自己翅膀的一瞬间，他感觉翅膀麻麻的。
他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沈清颜。
沈清颜抿了抿唇，这次是她先无礼。
“抱歉，是我太唐突了。”
米罗洛特满头问号，不明白‘唐突’什么意思。
糖什么？
她想吃糖？
沈清颜道完歉见米罗洛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她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顺便收起了隔音罩和防护罩。
“咯吱！”
“咯吱，嗒。”
米罗洛特看着沈清颜离开的背影，直到房门被轻轻关上。
这是第一次异性摸他的翅膀，在天使里，给异性摸翅膀就是求偶。
米罗洛特不知道沈清颜不了解他们天使的习俗，以为她行为很浪荡，上来就摸他的翅膀。
他能拒绝她，他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开口拒绝。
像她这种高级治疗师，应该是高傲惯了，他做出之前传谣言的事情，她拿金钱羞辱他也正常。
两人的想法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沈清颜这些年不是在修炼，就是在治疗病人，找方法制衡四个神。
她根本不知道翅膀，尾巴，犄角这类东西，不在对战的范围内不能乱摸，斩下这些东西也是在羞辱他们。
沈清颜刚刚走自己房间门口，身旁响起艾尔德温柔的声音。
“清颜。”
他出现的一刻，沈清颜就知道，她一直没有转头。
沈清颜伸到一半要推门的手一顿，她收起手转身看向他。
以往温文尔雅的少年，身上感觉笼罩着一层湿漉漉灰色郁气，眼神很疲惫，他还用力撑一个笑容。
沈清颜看见这样的艾尔德心中一惊，他这是历了什么，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你怎么了？”
她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一句话。
艾尔德笑得很牵强，眼圈慢慢浮起红晕，声音闷闷的，鼻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