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真?你怎么才回来?”
“请父皇恕罪,儿臣回来晚了。”
“不怪你,你受苦了。坐吧,陪为父喝茶。”
“谢父皇。”
宇文靖今年五十岁,年轻时经常御驾亲征,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伤痕,甚至,他的左手衣袖空空如也。
他的脸庞布满了皱纹,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却也透露出疲惫,又饱含深深的忧虑和担忧,仿佛整个国家的重担都压在他的肩上。
“真儿,这是你最喜欢的凤凰单丛,来尝尝。”
富真浅浅抿了一口茶水,茶香扑鼻,口齿生香,但是她此刻无心品茶。
“父皇,现在前线战况如何?”
“诶,你二哥领兵在南方对抗瀚朝,五十万大军剩余二十万不到,已经退守到岭南了。”
“你三哥在北方炎朝,已经退守洛城,兵马不到十五万了。粮草也告急。”
“啊?已经退到洛城了?”
“真儿,为父无能,让十五岁孩子上战场本已经是苛政,但如今,也守不住了。要不?降了吧,还能保住百姓的家园。”
“父亲,儿臣此番有奇遇,或许能改变国运?”
“奇遇?改变国运?”
宇文靖惊讶,大晋到了这个境地,多大的奇遇才能改变得了呀?
“父皇,我之前写信告知您,我被救的事,到今年二月底,我寻到了李大师。
我们一起剿匪,收编了黑虎帮为黑虎军,现在人已经带回来了,在我公主府里待父皇检阅。”
“哦?这黑虎帮听闻盘踞宝丰县十多年,官府多次围剿无果,你们是如何招安的?”
富真把他们智取黑虎帮的事讲了一遍,宇文靖听得连连点头。
“这么说,瀚朝的三王子也在你手上?”
“正是,已经押送回京了。”
“好,做得好。”
“父皇,李大师还给女儿出了几个妙计。”
“哦?是何妙计?”宇文靖对这位李大师已经开始好奇了。
“攻其不备!
断其粮草!
扰其内乱!
瓦解联盟!
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