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瑟瑟刚到门口,管家就来禀告将军在正厅等她,她微愣随后跟着管家去了正厅。
看着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的赵敬禹,赵瑟瑟根据记忆中行了礼,“见过父亲,不知父亲找女儿何事?”
赵敬禹示意管家下去盯着不让人靠近,随后看向赵瑟瑟,语气淡淡,“你去送五皇子了?”
“是。”
“你该知道,他是皇后养子,不论从哪个方面,都不会是继承人,你何必喜欢他。”赵敬禹虽疼爱女儿,但能利用女儿更进一步,他也不会拒绝,可对方明显是个坑,他干嘛将优秀的女儿浪费在对方身上。
“爹爹,李承鄞是最像陛下的那个人,心机深沉薄情寡义,他明知皇后和高相乃至陛下都是杀害他母亲的凶手,还能一直隐忍,连高相都以为对方懦弱听话,这样的心性手段,太子之位乃至皇位必定是他的。”
听着女儿的话,赵敬禹一脸震惊,他一直以为女儿盲目深爱对方,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赵敬禹沉默良久才开口,“你想怎么做?”
“我不需要做什么,我只要装作爱慕他就可以,而爹爹只要相信我不要阻止我就可以。”赵瑟瑟定定的看着赵敬禹。
看着气势忽然大变的女儿,赵敬禹忽然大笑出声,“好好好,这才是我赵敬禹的女儿,你要做什么就跟我和你哥哥说,我们一定支持。”
“那麻烦爹爹给我点人手和钱吧。”赵瑟瑟毫不客气。
“行,待会送你院子里。”
就在赵瑟瑟安排人手的这一个月里,消息传来,丹蚩被灭,九公主和五皇子回京路上遭遇劫匪,和亲队伍无一人生存,九公主失忆,李承鄞也深受重伤。
她也去李承鄞那里去了几趟,毕竟她的人设可是对他一往情深不是,怎么会看着心上人受伤而没有动作。
这伤一养就是一个月,这天赵瑟瑟一早起来,准备去东市买支笔,毕竟前几日自己可是不经意说过今日会来,他在对方身上留了印记,靠近她就会有感应,她看着不远处的笔摊,拿起笔写了一个‘鄞’,刚写完,对方就过来了。
她装作害羞,想要折起来,就被李承鄞一把抢过,“写的这样好,为何要藏起来。”
“试笔而已,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