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日子过的都很艰难,就算有人有心想帮衬帮衬,但条件实在不允许。甘州如今恢复了些生气,百姓们的日子过的比去年好太多了。因此,不知是哪种何种缘由,这一回,他们都决定要帮帮这可怜的祖孙俩。
百姓们群情激愤,而此事一经传开,对邵玉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温以缇得知此事后,不禁连连摇头,嘟囔道:“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她的关注点,更多地放在了那小乞儿和他爷爷的身上。
按理来说,他们的条件是符合进入养济院的。温以缇派人调查,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在甘州城内尚有住所,虽然连个一进院都不算,只有一间破房子,但还得也是有房产的。只因条件不符鳏寡孤独,身无任何财产住所的条件,才未被纳入养济院的。
温以缇也借此察觉到了养济院的漏洞,许多百姓他们缺的不是住处,而是一个赚钱的活计。
她召集所有管事,共同商议重新制定、增添养济院收入标准的告示
温以缇又派人拿着些银钱和大夫去寻找那爷孙二人。
无论她怎么不喜黄雅宁,但她在甘州内,邵玉书是目前她最为可靠的盟友,自然不能让他出事。
不过前脚派出去给邵玉书收拾烂摊子的人刚走,后脚他本人却登门拜访。
邵玉书一脸愁云惨雾,脚步有些虚浮的踏入厅内,神色间满是疲惫与焦虑。
他郑重地拱手行礼,愁眉苦脸道:“温大人,在下如今陷入了一桩棘手之事。雅宁与沈判官的太太起了纠纷,以致整个甘州的官眷们也是颇有微词。我家娘子此刻又不在甘州,我一个大男人实在无计可施,这才无奈厚着脸皮来求温大人相助,能否请你帮我和她们好好解释一番?”
这位兄台你没事吧!你家娘子不在,你来找我干嘛!
温以缇只觉得很是无语,甚至都想把刚走的人给叫回来让邵玉书自己解决!
温以缇冷笑一声道:“邵大人,那黄雅宁一向嚣张跋扈,早劝你好好管管自己房里的人,可结果呢?
我与她素有仇怨,不趁机落井下石已是很给足你面子,况且刚才我已派人带着赔礼和大夫去寻了那爷孙。我做的仁至义尽,其他事恕我爱莫能助,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