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强颜欢笑地走了出来。
她心中无奈万分,当时只顾着自己的打算,到忘了孙萱肯定会展示舞艺的,而她的舞技比之孙萱相去甚远。
随着鼓点逐渐奏响,她只能硬着头皮跳了下去。周围的宾客们倒也很给面子,纷纷点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位姑娘绝非孙萱的对手。很快一曲终了,这姑娘羞红着脸,快步走了下去。
而后,其他的姑娘们陆续登场,有的现场展示绣艺,针法娴熟,惹得好几家太太、奶奶赞许。
还有的现场作诗,出口成章,文采斐然。
皆是未出阁的女子,各家官眷们皆心领神会,打量着适合自家的人选,有合适的,便暗暗记下她来自哪家,以便之后进一步商议。
沈兰是第六个出场的,她容貌较为大气,气质宁静,倒是别有一番韵味。一袭月白色的舞衣,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论舞艺,她与孙萱倒是不分伯仲,而那独特的气质更胜一筹,叫好声此起彼伏,甚至超过了孙萱。
孙萱见此,暗自咬牙切齿,她怎不知沈兰的舞艺如此精湛,平日里展现的都是中庸之姿,看来这沈兰城府颇深啊!
沈兰对今日自己的表现甚是满意。在众人的瞩目中,她微微俯身,仪态万千地缓缓走了下去。
这个时候,温以缇才缓缓入场中,坐在了崔氏和温舒的身旁。
崔氏微微侧目,轻声关切地问:“休息得可好?后面之事与你关联不大,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若是饿了,我早就让人备好了膳食,你要不下去用些?”
可能今日是温以缇的及笄之礼,崔氏很是慈爱。
温以缇微微一愣,旋即笑着说道:“母亲不必担忧,女儿方才已经用过了,如今倒是想多陪陪母亲和姑姑。”
旁边的温舒听着,满脸笑意地拉起温以缇的手。
温以缇轻笑着问道:“姑姑可是看中了谁家的姑娘?我在甘州这段时间倒是认识了几个品行甚佳、容貌也很是出众的姑娘,要不我给姑姑介绍介绍?”
温舒听后,佯装生气地拍了温以缇一下,开口道:“你这丫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表弟…他还不急。”
温以缇随即无奈地笑了笑,像杜连苼这般,天资不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