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就是温大人的心腹之人了。
而后,邵玉书又同两位县令商讨起县学之事。
只是这两位县令出身都不高,也未曾考中过进士。且年事有些大记忆力大不如前,此前所学的早就忘却了很多。
因此,在办学方面,他们只能依靠邵玉书。
这也是温以缇此前特意交代过的。
到了下午,温以缇提议将二人留在甘州住上一晚,为他们接风洗尘。
然而,两位县令连连摆手,声称要抓紧赶回去熟悉政务。
温以缇等人见状,也就没有过多坚持。
在回去的路上,两位县令都不禁在心中感慨。
这位温大人不愧是难得一见的女官,行事作风与寻常人很是不同。
今日与她及其他官员们的交流,让他们受益匪浅。
他们所听到的处理政务的方式与此前在任上做官时大不一样,倒别有一番巧妙之意,想来应当能发挥出不一样的效果。
而后温以缇也接到布政司的邀请,让她带着下面的几位官员去同新上任的官员们见上一见。
温以缇带人到了那边也很是感叹,的确有许多生面孔,看来此前瓦剌的确很是厉害,竟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布政司。
这也让温以缇不禁庆幸自己发现得及时,成功挽回了一场巨大变故。
还别说,她的确是有几分运道在的。
倘若她像孙同知一般,还傻呵呵地毫无察觉,估摸着这会都已经重新投胎去了。
不过,好在此前与温以缇打过交道的那位张参议并未出事,同瓦剌勾结。
张参议成为人还算和善,与温以缇相处也很融洽,这倒是一件幸事。他同温以缇使了使眼色,而后二人在众人聊的火热之时,悄悄地走了出去,来到外面说话。
他很是满意的看了一眼温以缇,那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钦佩之色,随即开口道:“温大人,果然非同一般,此次之事,若不是你洞察先机,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了顿,“能够立下如此大功。如今,就连我也得好好感谢你呢。”
温以缇连忙谦逊道:“下官不敢,大人谬赞了。我也只是尽自己的本分罢了。在这等大事面前,